惊梦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雪乃迟疑着开口,望着我渗血的绷带,目光颇有些焦急。
不我觉得我这状况不适合去医院。
我那(亲妈都认不出来的)通缉令还在电视上挂着呢!
“不需要,雪乃。”先开口的却是风乃,她微微侧过头,以漠然的目光注视着雪乃,“我会看护好她的。”
面对风乃难得的强硬态度,雪乃也只能攥起双手,不安又无措地看着她扶着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她一贯是不擅长反对自己姐姐的。这点我和风乃都很清楚。
就这样,在雪乃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风乃扶着我回到了旁边她自己的房间。
进到风乃的房间之后,虽然早有准备,我还是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地毯,黑色的墙壁、黑色的窗帘和黑色的家具……虽然这些元素会独立存在于一些北欧风的家装设计里,但是不会有任何一个设计师会将如此密集的黑安置一个房间里。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那种封闭感就让我感觉自己的SAN值都往下跌了一大截。
是的,就是封闭。
这是如同葬礼、如同棺椁一般的房间。
准确的说,这就是时槻风乃为自己选择的棺材。
对比起来……时槻雪乃真是不管从性格还是房间布局来说,都要正常太多了啊。
风乃默默扶着我在床上躺下,从抽屉里拿出了绷带和药粉。在拆开我的伤口看了一眼之后,她又将药粉放了回去。
“烧伤啊……”她换了一种药膏过来,轻轻敷在裂开的伤口上,“需要的话,我这里还有点药,虽然没有吗啡和杜冷丁那么有效,不过暂时止疼还是可以的。”
那是什么一听就很不妙的药物啊……
我想到这个人有滥用药物的习惯,就觉得自己脑壳也开始痛起来了。
“嘶——没事,我忍得住……”我咬着牙说。
毕竟跟着那帮大老爷们混久了,70度烈酒直接往伤口上浇的情况也是有的。
这点疼我还扛得住……实在不行一会儿让AI给我切痛觉吧。
“这样啊。”风乃娴熟地为我换着药,“那么,痛的话要告诉我。”
“这种时候不是该说‘疼你也给我忍着’之类的话吗?”我回忆着船医先生一贯的调调,忍不住又倒抽起了冷气,“嘶嘶嘶——疼疼疼!那里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