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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对面两人越走越近,王江宁终于看清高个子那个人竟是李老吹,顿时又惊又喜,跳下车朝着俩人冲去。
“喂喂喂,不认得我了?”和李老吹在一起的赫然是神出鬼没的吕冲元!这一老一少好兄弟一样勾肩搭背。
“师父!你,你没事吧?”王江宁一把扯开吕冲元,上下左右认真地看了一圈李老吹,确定他毫发无损以后,才算长出一口气,狐疑地盯着吕冲元,“你们怎么跑到一起了?”
吕冲元耸了耸肩膀正要接茬,李老吹已经先铿锵有力地教训起王江宁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礼数,这位小吕道长刚才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为师一起击退了刺客。小吕道长年纪轻轻功夫了得,你看看你,不好好学艺,到现在还是三脚猫的功夫。”
吕冲元在一旁听得仰天长叹,拍了拍李老吹的肩膀,遗憾道:“李老哥说的是。有道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人在江湖,若没有点硬功夫防身,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贫道和王江宁其实也见过几面,以为他是个文路子侦探。今天得见李老哥这拳脚,方知道什么叫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李英雄探事社这块金字招牌,实乃李老哥智勇双全的明证。”
“你叫我师父什么?你敢再说一遍?”王江宁肺都要炸了,撸起袖子要揍小道士。吕冲元管李老吹叫老哥,岂不是成了长辈?要不是李老吹在旁边,再怎么忌惮吕冲元确实功夫了得,王江宁也要动手了。
“小吕道长实在是过誉,过誉了!”李老吹一边喝住王江宁,一边笑眯眯地捋着胡子。李老吹外号老吹,除了他自己爱吹牛外,更喜欢听别人吹他的牛。吕冲元这番话,李老吹真是听得心花怒放。
梅檀推着摩托车过来。王江宁想发作又不敢得罪师父,只得问起正事来:“师父,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探事社里面出事了您知道吗?”
“天也就刚黑吧,为师看那两个守门的小杆子挺辛苦,想去买只鸭子回来犒劳犒劳他们。这不,刚拎着鸭子回来,就发现大门竟然是开着的。你也知道,师父的规矩,甭管人在不在,门都要关好。那两个小杆子师父也嘱咐过好几次。为师感觉情况不对,悄悄摸到门边一看,唉,那两个小杆子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屋子里亮着灯,有个穿着黑衣的人正在翻东西。
“为师看了看,那两个小杆子被这人以极快的手法一击毙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为师不敢贸然犯险,思前想后,唯有静观其变。于是为师悄悄猫在了旁边的小巷子里,准备跟着那歹人,看看是什么来路,起码也要给那两个小杆子报仇不是?”李老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王江宁听得明白,李老吹无论如何也不敢正面和凶手对冲的。只有师徒二人的时候,李老吹没少给他说过一句话:逃跑不丢人,保命最要紧。
王江宁和梅檀听得认真,吕冲元便也不再多嘴,点着头认真听。李老吹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就在那小巷里猫了没多久,屋里的人出来了,只有一个人。天太黑那人也穿得格外严实,扎着黑头巾戴着黑面罩。背上背了一个小包,应该就是从咱们家里带出来的东西。”
“案卷和照片。”王江宁插嘴道。
“案卷和照片吗?没拿钱吗?他要这些做什么?莫非是同行?用不着害人性命啊。”李老吹有些惊讶。
“不知道。师父您继续说。”王江宁摇了摇头。
“嗯。那人后腰上还别了凶器,是两把黑色的铁尺——这种凶器也是有年头没见人用了。那两个小杆子应该就是被这东西贯胸而死。”李老吹用手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