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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么请问，我和华煜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又是在何种情况下说的这些话，你有没有证据？”
潘芝珍脸上划过一丝慌乱，这些她根本就没有想过。
记者的镜头又转到了她的身上，潘芝珍刚想说自己已经记不清楚那些细节了。
牟香却适时的质问的一句，“你该不会是说不出来吧，难不成你在撒谎？还是说，这些全部都是你自己的猜测？猜测的事情拿到我们面前来说，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了一句。
潘芝珍一急，脱口而出，“在八月十七号那天，对，就是八月十七号。就在华煜的家门口说的，我那时候就在转角那里，他们没看到我，我却看到了他们，也听到他们说的话。”
对，八月十七号那天，她还是有印象的。
那天是洛郜第一次来夏家，所以日子记得清楚。后来她听小区里的邻居说过，夏千易那天也来过，还问她有没有回夏家。
夏千易也对那天没什么印象，一时半会儿，她哪里能想起来八月十七号自己在哪里，又做过什么啊？
潘芝珍看她不说话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刻加了一句，说，“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查。当初肯定有不少邻居看到过她那天来过凤庆小区，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能记住的。可以找他们来作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