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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芝珍有些消瘦，黑眼圈明显十分严重，就算扑了粉也依旧能看得清楚，和以前相比，她整个人都颓废的厉害。
可那双眼睛，此时此刻却格外的精神，即使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闪光灯，也毫无惧色。
夏千易不由的眯了眯眼，觉得她有些奇怪，好像什么都豁出去了一般。
潘芝珍走到了舞台的前面，站在台阶底下，转过身面朝记者。
有人急切的问出声来，“请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会说那位华煜先生是夏宁漠的父亲，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还知道些什么内幕？”
解军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将漠漠放到卓芹的腿上后，就直接站了起来，“这位女士，你怎么会进来的？这是发布会现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请你出去，不要扰乱我们的秩序，否则……”
“解导演那么紧张做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赶我走出，是怕我拆穿某些人的真面目吗？”潘芝珍冷笑一声，嗤之以鼻的样子。
和他对视的那个男记者立刻帮腔，“是啊，解导赶人做什么？我们都还想听听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对啊对啊。”有爆料，大家都想听。
解军整个脸都沉了下来，“今天是《域水》的发布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