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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怎么会毫无准备,不论唱歌演戏或者别的工作,他能做的好靠得全都是天赋吗?无非只是平常表现得太淡然,容易被人忽略他的努力罢了。“p·g”在国内其实并不是一个为大众所熟知的品牌,甚至它的事业重心就没放在国内过,就连在海外面向的消费群体,也多是上流社会和时尚圈里的高端人群,因此每一年它的时装发布会都很难像普通奢侈品牌或轻奢品牌那样引来众多讨论。但事实上,对这个品牌有兴趣的人仍旧是能找到渠道了解它的,例如那本全球发售了将近五十年销量仍十分喜人的高端时装杂志《bana》,这个杂志非常非常难上,但每年的时装周,都会惯例般空余部分篇幅来刊载“p·g”的新款。
原上得到要来工作室的通知后,便在网络上购买了最近十年《bana》每一期杂志的电子版,只专注研究和“p·g”相关的版块,男款女款首饰鞋包。国内经济复苏不过几十年,“p·g”自恃骄矜,进驻时间比普通奢侈品牌还要晚一些,就没具体地做过什么广告,但在海外尤其欧美,拍摄的海报都是很受时尚界推崇的。原上研究过每一年海报和秀场最受时尚界推崇的那些款式,发现年年都大同小异,就知道这个牌子走得不是什么时尚路线,而是长久的味道和经典。这种经典里甚至带着一种骄矜的傲气,让它不为潮流的变化所动,这种不屑迎合的态度,更让品牌地位超然了起来。到这一类品牌的工作室面试,一味的“时尚”起不到任何作用,作品彰显设计师的品味,低调沉稳显然更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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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掐起裙腰两寸的布料加上夹子,普鲁伊特拿笔在本子上记了两划,打版后的成品因这微小的改动显得更高级了一些,中华地区的管理人高德坐在桌上看着他动作,赞叹:“非常棒。”
普鲁伊特不为所动:“设计的灵魂已经被你们这些商业人玷污了。”
高德有些无奈:“品牌总是要营销的,你算算‘p·g’进入中华市场都多少年了?销售额甚至连我们预期的一半都没达到。这块土地上有钱的人那么多,却宁愿给‘emma’花钱都不来买我们的东西,原因是因为我们太低调而他们不知道。你真的不觉得这样有问题?”
普鲁伊特虽然一心设计不做生意,但并非对市场全无了解,听完这话也不出声了。中华地区消费者购买力强悍是世界都闻名的,其他奢侈品牌早早就认识了这一点,很早之前就各种炒作营销拉拢了消费者们的心。“p·g”慢了一步,如今虽说海外地位超然,在中华地区的市场占有率却挤压到了近乎可怜的程度,广告量投放太少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
他叹了口气:“我既然专门飞来面试人选,就代表已经赞同了你的决定。可宣传是一回事,为什么一定要选那么年轻的艺人?我不觉得一个二十多岁的小男孩能穿出我设计的灵魂。”
高德翻动手里的报表:“往年每季度的服装销量数字波动都不大,但前两个月突然各个国家都出现了激增。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因为这个二十多岁的小男孩穿着我们定制的礼服去走了一趟肯圣娜狄。”
普鲁伊特难以置信:“你确定?”
“你可以亲自评价。”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了敲,高德从桌上滑下来,站得器宇轩昂,调皮地冲老朋友眨眨眼,“他来了。”
普鲁伊特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助理推开门带着两个人进来的瞬间,他的眼睛跟着亮了亮。
身高合适,体型偏瘦,虽然是东亚的五官,但却立体精致,是一种和西方男性不尽相同的英俊味道。对方光看脸年纪确实不大,皮肤紧致健康,找不出一丝褶皱,可普鲁伊特却感受不到半点的幼稚,这让他感到困惑。
原上笑着同热情迎上去的高德握手问好,温和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落在了普鲁伊特的身上。
“您好。”原上点了点头,站在两个即将面试他的人面前,镇定自若,丝毫不显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