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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育的学生看上去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样：“是的，老师，我知道错了。请老师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温锦文很有些犹疑，这个学生的当前表现是无法被录取的，如果给她机会，就是对其他考生不公。这和他说的道德难题想要彰显的理论如出一辙。
“锦文老师无法给你机会了，不过，如果你愿意，现在可以试试我的几道题目，如果回答的好，墨玄老师会收下你。”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请老师出题吧”
“嗯，你听好了。我会出十道题，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喊‘过’，明白了吗？”
“明白了。”漂亮的小女孩深深吸了口气，紧握双拳，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温瑾如。
温瑾如微微一笑，轻声说出题目:“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聂小瑛。”
“为什么修仙？”
“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命运？这里有个关于命运的问题，你听好……有个女孩的爸爸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女孩很喜欢喝饮料，可是父母说饮料不健康就不买给她，于是她只能去奶奶家喝，因为在奶奶家可以喝到很多。当太奶奶去世的时候奶奶带她去参加葬礼，不久后她奶奶就死了，后来她爸爸自杀了，她妈妈给她买饮料喝。我的问题是，她奶奶是怎么死的？”
“这个？”聂小瑛想了好久，终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想不出来，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