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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苑酒吧便就如此这般的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第二天一大早刑队,小胡,还有那些人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他们一个个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是他们当中的王松却是一脸的苍白如纸,很明显他的身体出问题了。
只是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却是王松的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因为所有的检查数据都显示这个人的一切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
用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王松根本都不需要留院观察,可是就在医生宣布了这个结果的时候,王松却是一连吐了好几口的鲜血不说,而且从他的皮肤下也不断地有着鲜血溢出来,于是大家一个个都看着医生,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医生却明白这些人想要说什么,那就是医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现在在这里好好地看看,妈蛋的,这就是你说的正常,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于是医生无奈了,便让护士为王松办理了住院手续,可是接下来的验血结果却是更让医生瞠目结舌,因为王松吐的鲜血与他从皮肤下溢出来的鲜血根本就不是相同的血型,不得不说这个结果可以令得医生们都惊住,话说这根本就不合理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呢,既然不合理那么就一定是检验科那边搞错了,可是检验科那边却是一口否定,他们才没有搞错呢,而且他们居然还从王松吐来的鲜血中验出了各种血型,就好像王松吐来的鲜血根本就是好多人的鲜血混合体。
于是不合理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而且这不合理居然反而更严重了一般。
胡队拧着眉头看着那拿着化验单医生,此时此刻这位医生正在发呆,而胡队却是直觉上觉得这王松的身体之所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情况一定与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脱不了关系,可是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儿的印象,而截止没有印象,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特别是这种失忆居然还是集体性的,而今天他们这些人也是都来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切安好,什么问题都没有。
胡队看了一眼那正在苦笑的大夫,却是转身走回了王松的病房,那个男子苍白得脸上与唇上根本都已经看不出来一点儿的血色了,而男子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儿一般。
于是胡队的心头一动:“王松,你在想什么?”
王松有些茫然地扭头看向胡队,然后他摇了摇头,话说就连他都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只觉得他的心很疼,可是到底为什么疼,他却不知道,而且他的情况还与其他人不同,他似乎忘记了更多的东西。
其实梅长歌所施展的法术,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他只是让他们忘记那天夜里的一切,还有关于白灵的一切。
特别是王松,如果他的生活想要重新开始的话,那么他便必须要忘记白灵才可以,可是想要忘记白灵对于王松来说应该并不轻松,所以梅长歌便帮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时至傍晚时分,医生都已经下班回家了,王松却是苦笑着看着依就坐在自己病房里的胡队:“胡队,你应该回家了。”
胡队却是抱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道:“你不用管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王松颇有些无语,话说胡队已经在他的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根本都没有说过五句话。
胡队当然有着自己的理由的,他就要留在这里,因为他老警察的直觉告诉他,留在这里会有收获的。
果然又过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王松病房的门却是被人缓缓地推开了,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王松与胡队两个人同时扭头向着那门的方向看去,却是看到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王松眨巴了几下眼睛,话说他并不记得这两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一阵的安心。
而胡队也是眯着眼睛看着这进来的少男少女,话说这两个根本就是两个未成年人好不,他们是王松的亲人?可是再看看王松脸上的神色,胡队便明白自己猜错了,这两个人想必王松自己也不认识。
于是胡队开口了:“你们是什么人?”
萧哲笑眯眯地看着胡队,说实话对于这位胡队长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像昨天晚上那种情况,这位人类警察居然面对着那么多的大鬼小鬼居然还能做到寸步不让,那么就足矣让萧哲为他点三十二个赞的了。
“两位好,我是天医萧家的萧哲,王松的病我能治。”萧哲的声音带着几分暖意。
王松一呆,胡队也是一呆,天医萧家,好吧,这个名词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可是这个小丫头才多大的人儿,居然站在这里对他们说王松的病,她能治,要知道连那些大夫研究了一天都没有头绪呢。
看着两个人眼底里闪动着怀疑,萧哲的脸上微笑依就:“那些大夫不是没有办法吗,那么为何不让我来试试呢,万一我能把王松治好呢。”
胡队与王松对视了一眼,王松却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为了自己心底里的那种安定的感觉,王松也很愿意让萧哲试试看。
而胡队也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在这两个少年男女出现的那一刻,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的心底里也是十分的安定,也许是因为这两个小家伙天生就有让人镇定的力量吧,胡队倒是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
萧哲取出一包银针,二话不说便除去了王松身上的衣服,然后胡队只觉得这个少女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双手连弹,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将王松的身上扎满了银光闪闪的银针。
不得不说看到了这一切,胡队都已经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天呐,天呐,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医针灸这事儿,可是却还没有见过哪个中医敢像这个少女这般施针的,难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她的眼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呢,不过胡队却是觉得萧哲根本就是把她眼前的那个活人当成了半片子猪肉呢。
有些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胡队看着萧哲还有梅长歌那云淡风清的脸孔,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叫做萧哲的少女,你难道不知道在针灸的时候但凡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吗,而且那可是一条生命呢,一旦那穴位刺偏了怎么办?
虽然这些话胡队并没有说出来,可是梅长歌却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小哲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儿,而且能得到天医萧家的传人来为他医治,王松也还真是运气呢。”
胡队看着梅长歌却是在肚子道,刚才自己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吧,可是这小子怎么就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呢,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