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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王爷缓缓起身,看向了窗外。
“乌雅和‘美颜堂’的事情现在还有一些细节没弄清楚,特别是乌雅的真实来历和西域的徐家;而‘蛤蚧参茸酒’的事情,详细调查来源的问题更是困难。这些太子需要承担的罪名不是马上就能完全弄清的,若是朝廷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这些事务上面,大禹内部必定生乱!”
牧王爷沉声说道,解释的言辞更像是在训斥萧景奕。
“所以,皇上就算生气,也必须压住自己的火气,如今西境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太子的事情他在还没有闹大的时候就先处理了,以免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
牧王爷最后看着萧景奕,似乎在问他,明白没有。
“那……父亲,我明白了!”
萧景奕想问:太子的事情就这么放着不管了?真相就不需要彻底查清了?
知子莫若父,牧王爷知道这个儿子正值的脾气和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如今自己老了,就怕儿子会走一些自己年轻时因为脾气走过的弯路。
牧王爷知道自己儿子想问什么,但他没有去解答这件事。
对于牧王爷来说,自己这一脉就是皇族旁系,他认为自己和子孙能够平安的活下去就必须远离储位之争。而儿子现在的执着,虽然出发点是大禹,可是皇上会仅仅这么认为吗?
太子的事情,牧王爷看的很远。在他看来,无论太子是不是主谋,他都已经大势已去了。就算他是清白的,可堂堂储君,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甚至被人冠上了谋君弑父、大逆不道的罪名,如此废物的皇子,已经不堪太子之重了。
若是皇上将来依旧重用太子,那么牧王爷再从靖州返回京城的时候,将会教导子孙渐渐退出大禹的政治舞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原谅太子的皇上已经不是个贤明的君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