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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妈妈的。”他无限宠溺的语气。
江绵绵今天都不知道第几次红了眼眶。这项链她记得，是她小时候顽皮偷偷拿来戴然后弄坏了，怕妈妈责骂又藏了起来，藏在哪里她已经不记得，因为这之后她妈妈就生病过世，这项链也就没有机会拿出来，她也没有机会跟妈妈说一声对不起。
“你……”她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们不是来来回回搬家了很多次吗？这是在其中一次意外找到的，然后之前我找到外婆，在你外婆那里也听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情，说到了那次，你死活倔强着不承认是你弄丢了项链还哭了一晚上的事情。”
她没忍住，笑出声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掉下，又觉得实在太丢脸，撇开头偷偷摸摸擦掉后才继续问：“那，这个是什么？我记得项链坏掉，坠子也不见了。”
“结婚戒指。”到了不需要隐瞒的时候，他就一个一个问题不带犹豫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