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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了？”邵沉亦低沉声音传来。
她回头。
他脸色凝重，“你跟他说我们离婚了？我们离婚了吗？”
“也差不多吧。”离婚协议都签署了，至于是不是她说？这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结果都一样的。
邵沉亦的眼神冷了下去，也恢复了她所认识的模样，“所以，你真的喜欢他？那你知道他喜欢你吗？”
“……”这就更不重要了，反正她都要去国外。
江绵绵走开去，不想跟他解释太多。
邵沉亦站在原地看着她走开去的背影。本来，他真的打算用三个月的时间让她自己明白的，循序渐进的来，但现在……也许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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