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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来找我干苦力的？”李凡又有些不高兴了。
“呃……师叔，是您叫我说的。”白慕低眉顺眼地看着李凡，缩了缩脖子。
“说吧，你这一次有打算去哪？北疆？南疆？东北？”李凡没好气地瞪着他，“告诉你臭小子，你这一次最好选一个有挑战性的，新鲜一点的，不然我可不去。”
“咳咳——”白慕干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师叔，您看……九黎族，您满意吗？”
“嗯，还不——”李凡下意识地在脑子里转了一圈，随后轻轻点头，不过最后那个“错”字还没有说完，他就说不出来了，满脸怪异地看着白慕，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地方？”
“九黎族。”白慕重复了一边。
“九黎族？”李凡眼睛微微有些变了，眼睛里满是思索的意味。
见他不说话了，白慕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难道就连师叔这样的人物都对那个地方如此忌惮吗？那里究竟有多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