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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连着两三桩事儿下来,那县丞郑臻卿却是瞧出了不对来,私地下暗暗点醒陆远舟,
“大人,您是官,那宋恒安是商,为官者上担皇命,下护黎民,与那以利为重的商人不可过从太密啊!”
陆远舟听了却是有些不悦应道,
“我们乃是以文会友,光明磊落有何可指摘之处!”
郑臻卿是个直言敢谏之人当下应道,
“大人,前头那一任县爷便是因着贪污入了大狱,我怀水县乃是大县,距京城不过六十来里,吏部与户部稽查巡视的官员每月皆有,大人与商贾过从甚密若是传出绯言,只怕上头问起不好交待!”
陆远舟正喜自家开了一个财路,能在赵妙芙面前扬眉吐气,那里能听得进这些,当下喝道,
“郑臻卿,你是上官还是我是上官,这类事还要你来教我么!”
郑臻卿见他听不进忠言,只得拱手退了出来,到了外头摇头叹气那县尉见了凑上来与他道,
“老郑,这是被县爷训斥了?”
郑臻卿把前头讲的话说给了县尉听,那县尉听了冷笑一声道,
“老郑,你便是这样不管不顾的直言敢谏,得罪上官也不知多少任了,才在这处做了十几年的县丞不得升迁,这上官的事儿我们不必过问,只管装聋作哑就是,只要你不沾我不沾,左右下大牢是他的事儿,与我们何干,更何况你现在说已是晚了,他早就上套了!”
郑臻卿大惊忙问详情,县尉便将那宋恒安送“润笔费”的事儿讲了出来,
“这衙门里头诸人俱归我管,守门的衙役早就告诉我了,前阵子送出去的画怕有十七八幅了,有时让人送银票来,有时宋恒安自家亲自来送,还要介绍商圈之中喜好书法字画的朋友与县爷认识,县爷还在书房之中叹怀水文风鼎盛是个好地方呢!”
县尉边说边冷笑连连,
只有这类斯文败类才能将行贿受贿说的这么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