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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他踉跄的站了起来，扶着墙支撑起身体，不让自己在极度的受伤中倒下去。
“你不是她，确实不是她，她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面如死灰，心如死灰。
房门外，一道小身影迅速的闪过，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走到门口时，陆皓阳的脚步顿了下，声音再次传来，“我们的协议作废。”
她剧烈的震动了下，“那合同呢？”
“一样作废，我不想再看见你。”他没有回头，丢下话，就朝外面走去。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从语气里，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嫌弃和厌恶。
她浑身辗过了剧烈的痉挛，来不及去消化和收拾所有的情绪，就追了上去，“陆总，你是不是应该公私分明？”
他嘴角划开一道阴戾的冷弧，眼睛里闪着报复般的寒光，“我只跟有价值的人合作，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他始终没有转头看她，仿佛她肮脏不堪，多看一眼，都会污染他的视线。
“如果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那我换个人来负责这个项目，可以吗？”她换上了祈求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