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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什么天意，那是我从宝箱里开出来的。
不过李玄夜没有出言打击钟无命，让这老家伙哭了半天，这才说道：“现在无字天书已经凑齐，也算能了却你一桩心愿了吧。”
钟无命感慨万千道：“朝闻道夕可死，若能将这半部无字天书参透之后再死，那就真是毫无遗憾了。”
这还是不想死啊。
半部无字天书，钟无命就不知道参悟了多少年，有没有看透都是未知数，现在又来半部，他若想全部参透，再活一世还才差不多。
李玄夜沉思片刻，问道：“老头，你现在是什么实力境界？”
“天道上位四十九阶……不过老朽差点身死道消，如今境界虽在，但实力早就烟消云散了。”
境界还在？
那就很好办了。
李玄夜直接兑换了一堆修炼宝箱给钟无命：“开箱子？”
“作甚？里面有宝物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