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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谧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依我看来,吴季重素来趋炎附势,先前在庙堂之上贬司空而盛赞太尉,是为示好河内司马氏也。后吴温舒长随司马子元左右,其妹嫁入司马家。而今,司马子元休吴氏改与泰山羊氏联姻,吴温舒之恨应是在此。只是,令我弗能解者,乃稚权与司马子元之间,曾有切齿之事?”
没有。
虽然我与司马师分道扬镳了,但还谈不上仇恨。
若是一定要说有,那也是我单方面的,将整个司马家族当作了未来之敌。
夏侯惠默然以对。
将自己与司马师分道扬镳之后,所有事情都细细回顾了一遍,且还十分肯定自己没有说梦话的症状之下,他才对着丁谧摇了摇头,“绝无有之。”
“如此,甚奇哉!”
也让丁谧啧啧作声,用手指揪着茂密的胡须,很是困惑的说道,“若非司马子元,犹有何人?据我所知,因其父之故,与吴温舒亲善之人并不多啊!且大多都中人之资,并无将稚权当作黄雀的实力啊!”
夏侯惠也百思不得其解。
起身慢慢踱步少顷,便有些怀疑的试声道,“彦靖,你说,吴温舒是否故作危言耸听,以诱我作誓?”
“应是不会。”
丁谧直接就摇了摇头,“我知稚权对吴温舒有怨念,但就事论事,彼必不会以如此事来诳稚权。若不,我私下寻他人打探下,看看他此些年与何人交往,然后.”说道这里,丁谧脸色一顿,露出怖色来,“稚权,该不会是”
他言半而止,只是用手往上空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