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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知，银行卡余额要不保了。
路上，苏凛言问妹妹，“暖暖去哪儿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江茉茉说：“出国打疫苗了，就是你之前带我去打的九价，现在Z市没有针剂，我二哥就带着她出国了。”
苏凛言说了句，“你二哥挺爱她啊，为个预防药在年前最忙的时候带她出国。”
“那何止是爱啊，那是爱死她了，快把她的命都爱没了。晚上八点就不许出门了，还不许我们去打扰。第二天，暖儿还能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干啥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苏凛言：“……小茉，你是个姑娘，我是你哥。”
“咋啦，我又没说什么违禁的话。”江茉茉不知尬，还觉得自己说的没问题。
苏凛言单手捏着她的脸，“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他没舍得捏，只是起个警告作用。
江茉茉说：“别装了，我就不信你不懂。”
苏凛言一巴掌打在了江茉茉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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