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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天魔皱眉道：“我是说，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出手，刚刚那小子已经……”
川大人冷冷瞥了至高天魔一眼，这至高天魔身体一颤。
“如果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蠢货，肯定会收起多余的好奇心，”川大人不耐烦的训斥道。
“是，”至高天魔低下头。
“不过既然你们都很困惑，为了不让你们误解我的胆怯，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番，”川大人淡淡说道。
至高天魔：“……”
“我已经突破因果境的推演了，”他蹲下身体，用手指在冰面上轻轻刻画，“那宁凡身为众生因果之人，乃是命格上的异数，正常手段杀不死他。”
“有点玄乎，”另外一名至高天魔说道。
川大人冷笑一声，“你们本身也是命格的受益者，身怀天命的种族，就是受到天道的照拂，帮你们避开许多劫难与麻烦，只不过你们身在其中感受不到。”
若一个人的命运规矩，原本就该死于非命，有人帮他修改了这个轨迹，他安然无事，自不清楚自己在死神面前走了一遭。
“他的命格，比你们更强，为了杀他，我利用了天道诅咒，让白凌陷入假死的状态，这样白凌就能避免算入因果之中，讲道理破坏掉因果线后，他应该必死才对……”川大人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
“我觉得我们追上去，仍旧能干掉他，”一名至高天魔说道。
“干不掉，相反，延伸出的命运之线告诉我，我会死在这里，虽然命运之线的预测很可笑，但我选择相信它，”川大人摇摇头说道。
“因为虚无缥缈的命运？川大人，你不会比我们还怕死吧？”另一名至高天魔直接嘲讽道，他觉得自己看到川大人胆怯的一面，有些肆无忌惮。
川大人一反常态的点点头，“没有谁不怕死，特别是撞死在因果上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