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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她后退两步，打量宁凡，说道：“现在整个大梦界已经达成共识，包括左右阁老，我们无法与天道对抗，但这不是唯一选择，我们能够与天道共存，人族独占一隅……”
当窦元香说出这番话时，宁凡已经明白。
这个女人是敌人。
她的话，与那岩主一模一样。
宁凡从来不相信与天道共存什么鬼话，尤其是对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这种妥协要么对方懒得动手干掉你，要么拿你没有办法，只能用欺骗的手段将你抹杀。
大梦界的存在，他宁凡的存在，恐怕都让天道很头疼，于是才会以利诱之。
“怎么样？对于你，对于人族，对于天道，简直就是三赢，”窦元香眼中流露出期盼之色，只有这一刻，她流露出的情绪才是真实。
“我的目标不止一个，”宁凡摇摇头。
“我说了，我可以满足你任何目标，只要你能答应，”窦元香笑道。
“任何目标？例如寻找我父母这种事呢？”宁凡说道。
窦元香面色当即一僵。
她在荧惑星上见过宁凡父亲，那绝不是一个能随便应付的存在，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并未展现出来，但隐藏在表面下的力量却让窦元香感到恐惧。
同时又为之着迷。
窦元香想要调查宁凡父亲的来历，可她发现宁凡脑海中关于宁凡父亲，以及母亲的身世根本无法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