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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老宣传咱家是干白事儿的。”林染叮嘱道。
“干白事儿的咋了？也不丢人啊！”小月亮认为问题不大：“我们班里有一个男同学，家里是开夜店的，他说里面有很多好看的人。”
“……”宋柯。
“你们专心学习，老唠扯这些干啥？”林染带着小月亮走向电梯。
“也不能老学啊，不得聊一些别的吗？”
“……”林染。
小月亮喋喋不休地讲着学校里的事儿，同学家的老底都差不多让她摸清了。
总之，谁家都有岁数大的老人，早晚都有那么一天。
林染也不说啥了，谁叫自家闺女打小就认定这一行了呢！
二部里有一位十岁的小男孩儿，正在等林染。
林染带着小月亮去了二楼，他还是头一次接待这么小的孩子。
“小朋友，是不是家里的大人让你来的？”林染问。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爸妈上国外打工，爷爷奶奶去世了，其他的亲人不想照顾我，我没有地方可去。”小男孩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