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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果然没有拒绝。
林染带着他去了银行，顺利地将钱转到了程果然的银行卡里：“你拿着钱离开t市，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其实人怎么着都能活，千万别再一时冲动走错了路。”
程果然苦笑着：“我妈这些年来也攒了不少的钱，我手里也有，这些我爸都没有要回去，但是……算了，我也不说别的了，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我送你。”
林染将程果然送到了机场，亲眼看着他上了飞机，然后又将身份证给坚叔送了回去。
坚叔听说程果然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走了就好，有我这么一个爹，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你知道就好。”林染扔下这句话走了。
“……”坚叔。
林染跟负责照顾坚叔的小组长见了面，将关于坚叔的所有病例给了他：“再休养半个来月，就带着他去复查，如果能干活啥的，你们就不用再管他了。”
“行。”小组长将病例收好。
“千万不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只给他烧炕带点饭，像倒水等等，他自己能动弹，衣服也有洗衣机，这些他自己都能整。”林染知道坚叔是啥样的人，有点瞧使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