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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说的是人话吗？喂？喂？”林染看了看手机，气得扔到了桌上：“给我挂了。”
“再打呢？”
“不用打了，他连骨灰拌饭都说出来了，我再说啥都没用了。”林染说完走到了骨灰盒前：“哎呀，用的还是高档的？”
“他说要高档的，我也没想到来殡葬公司还能整这么一出的。”古正南入行有十多年了，以前也遇到过不讲理的东家，他们大多数都是少给点钱，但从来没有不给钱的。
“那不用说了，肯定全都是高档的。”
“嗯。”古正面叹了口气。
林染递给了他一根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遇到这样的。”
“是呢。”古正面接过烟点着了。
两人面面相觑地互看了一眼，骨灰盒指定是不能摆在这里，假如要是自己家的人这倒没啥，关键这种情况，属实是不太好办，而且田正刚还住在旁边，晚上容易把孩子吓着。
林染一根烟抽完，拿出一块红布将骨灰盒包了起来：“我把老大爷送到西边陵园寄存吧，总不能在公司放着。”
“那年费呢？”
“我出了。”林染确实挺憋气，可也不能把老爷子随便扔了。
古正南没吭声，这种情况属实是不太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