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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一片沉默。
许久之后,一道闷闷的声音大声呵斥:“死得好,这个孽子,害人不浅,死了最好!”
是姜温。
“这个祸害,总归是归去了!”
姜策的声音也轻叹一声。
只见此刻殿中,盘坐四人:须发灰白的姜策、脸上皱纹斑驳的宁老夫人、中年人模样双眉金色的姜温和不知何时满头发丝全白了的姬九巍。
姜归夷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自己的娘亲,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哀伤和心疼。
虽然,辛卓并不认她,但总归是她的胞弟,是娘亲身上掉下的肉!
娘亲这些年始终被老祖们关押,但日益思子,明明拥有入境地皇的能力,却一直蹉跎人皇,不知何时愁白了头发。
虎毒不食子,用在姜氏身上绝对无用,但用在一位母亲身上,却是最恰当不过的。
姬九巍双目血红,并不理会其他人,径直看着姜归夷:“你能确定吗?他前几次失踪,结果都还活着,你怎敢说他死去了?”
“娘!”姜归夷靠近一些,凄声道:“那次仙凡大战后,他被古荒界望月宫大长老,一个活了数千年的老祖,拼命一博,利用放逐之术,将他击杀,女儿亲眼所见!
几个月前,太一古宗至尊、异族至尊、玄帝仙朝至尊等人先是派遣苦海瓶颈高手进去大肆搜寻,再是以大法力入梦进古荒界,最终确定……他死了!”
姬九巍终于放声大哭。
姜温不耐烦的怒道:“你这贱人,有甚好哭?这个孽障,令姜氏担忧了多少年?他杀了多少同族?就连父亲和祖父也险些栽在他手上,别说死一次,就是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
哭?你生的,就不是我生的了?我给了他命,自然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姜策也挥舞衣袖道:“九巍啊,我们这一脉,被他遗祸极惨,别说此子已经死去,就是还活着,你且看我姜氏如今有多少高手?有多少苦海和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