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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温与叶飞鹰对视一眼，问道：“结局如何？”
叫司玉的女子语气微颤道：“这十位人圣中，有六位人圣中境……”
大殿内，气氛有些凝重。
崔莺儿脸色一变，蹙眉道：“阵破了吗？辛卓何在？”
老祖们排列右手第二位的天枢圣王朝天盖老祖，挥舞衣袖，也略带不耐：“司玉，一句话让你拆成三段，究竟如何了？”
司玉深吸一口气，实在是这会儿心情极不平静，她也是人圣，并且是修算道的百晓楼之人，实在无法解释“百族渊”之事的荒唐，她甚至有些怀疑五彩鹰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斟酌了一下，说道：“辛卓先是在十息内击败两位异族人圣中境，接着以法术硬抗八位异族人圣，伸手全是通天彻底的可怕法术，呼风唤雨、翻三百里江水、冰封三百里……
异族十位人圣不敌他的术法，被迫逃遁，异族死伤十万余！”
大殿内，第三次安静。
之前也有人提起过“百族渊”之事，但聊起此事，俱是讳莫如深。
辛卓死也好，生也罢，无人在意，这里面的隐秘牵扯太大。
他们甚至做好了，一旦“百族渊”小阵快破了，辛卓逃遁或者身死，哪些人圣立即顶上去，如九司海的崔莺儿和韩七娘等八位人圣便是被调回来，准备顶上百族渊的。
如今这事儿……
这小子真的如此妖孽到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