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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河看过新乐城,远不及隋昌城修得这般高大。那附近的屯田点儿不少,城里应该一样富庶!”对着一干想发财想红了眼的寨主们,孙宣雅低声说出自己的看法。“咱们这几天已经损了上千弟兄在隋昌城下,再继续攻城得不偿失!”
“不行!”没等众人考虑,王薄便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孙宣雅的建议,“咱们无论如何不能过泒水,那姓李的麾下骑兵居多,过了泒水,咱们和他之间就没了阻隔。一旦他领兵扑上来,大伙逃都来不及!”
“扑过来咱们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反正咱们这次北上为的就是跟他拼命的。是骡子是马遛遛才知道,我就不信姓李的长了三头六臂!”枣林寨大当家刘春生出道时间短,骨子里还多少带着些血性。他看不惯王薄这种畏手畏脚的做事风格,跳出来大声反驳。
“刘当家以为自己是匹千里驹喽?”王薄满脸冷笑,说出的话也咄咄逼人。“张金称大当家的结果你知道不?二十万的兵马,一个照面就全丢光了。到了现在还没缓过元气来!你枣林寨的兵马虽然多,还能比张当家当日强了去?不自量力!”
“那,那你还提议高大当家分兵?咱们兵多时尚打不过人家,分了岂不更危险?!”刘春生被王薄噎得脸色发紫,梗着脖子质问。
“嗤!上兵伐谋,你懂不懂?”王薄从鼻孔里喷出一声冷笑,撇着嘴回击。“咱们这路兵马,不单纯是为了打草谷。将博陵军调动过来才是咱的首要目的。但调动别人的同时,咱得首先保全自己。所以绝对不能过泒水,即便打不下隋昌,也不能派一兵一卒渡河!”
刘春生无言以对,讪讪地退了回去。他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叫上兵伐谋。但从王薄的话里,他清楚地听出来对方根本没有和博陵军接触的勇气。其之所以不过泒水,是为了有充足的时间逃走,决不是什么调动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