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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快乐教育，那是因为继承制度已经垄断了资源，学习好也没什么用，精英阶级有自己的继承游戏，和百姓无关。而不接受快乐教育是因为很多东西是不能通过继承垄断的，这些东西都是抢夺的目标。
不一定是实际的土地和金钱，而是一些虚的东西，一些虚的却可以团结大家的东西。
这些虚的东西没有具体的主人，不会从父继承到儿子，每个人都可以通过学习去抢夺，谁抢到就是谁的，有能者居之。
“所以最重要的不是有形的东西，不是土地，不是职位，而是一种虚的东西，一种很抽象的东西。一种抽象却能吸引大家的东西。”杜兰说道。
迪妮莎问道：“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杜兰说道：“可能就是抽象本身吧。”
迪妮莎白了杜兰一眼说道：“虽然土地和职位不能继承，但它们作为分配的重要资源，怎么可能不重要。”
“我没说不重要，我是说不是最重要。土地能团结大宗小宗，职位可以团结豪门和寒门，天理可以团结士大夫和百姓，但土地会不足，职位有上限，天理也有被打败的一天，只有抽象可以团结所有人，并且无法被打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