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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反驳。
这话虽然难听，但很抱歉，却是事实。
幽深的密道。
凌霄微微低头，好奇问道：“不知您是流光宗的哪位前辈？”
“我叫流光。”中年人淡淡地道。
“流光？”凌霄脱口而出，“流光宗的第一任宗主！”
流光点头。
“老子当年也是当世一流。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如今也不过只剩下这身残魂罢了。”
“当世一流？难道前辈能比肩圣主？”凌霄下意识地问道。
流光宗曾是圣地的附属宗门。
后被连累，如今算是弃子。
凌霄如此一问，其实也是对圣地有很复杂的感情在其中。
流光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了。
他斜眼看了凌霄一眼，冷哼道：“笑话我？”
“晚辈不敢。”凌霄的头更低了。
凌霄有了答案。看来流光口中的“当世一流”要打个大大的引号了。
嗤嗤。
另外那边。
魔气笼罩的李易，似是有些意动。
“这小子是在尝试炼化魔气为己用？”
“不对，呵呵，他是想用魔气逼迫自己进阶！”
流光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