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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苍在一旁看着，几度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怎么？你心中不忍？”
这种情绪变化，自然是瞒不过龙飞的。感知到这一点，龙飞转身问道。
但是，龙飞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在肆虐尊界大地。
“尊纣和一些战犯是不容恕，但大部分人都是无辜的。”怜苍说道。
她是宇宙之灵。
她能够感知到更多。
此刻龙飞出手针对尊界，他更是能够感受到尊界的灵在哀嚎，在求饶，在诉苦……
这一切一切，让她心中不忍心。
“覆巢之下，没有完卵。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尊纣这些年的征伐，尊界会有如此气运吗？尊界的人会享受到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吗？既然他们享受了尊界战乱带来的福泽，那么理当也承受，尊界毁灭之下痛苦。”
“这就是我信奉的世道。”
龙飞说着。
她不想和怜苍之间有隔阂，也不想因为尊界而让怜苍心中感觉到不开心。所以，他愿意解释。
怜苍点点头：“我明白了。可能是我太过仁慈了。”
“剩下的交给你吧。”
怜苍没有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