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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
方天寒突然停住了。
两眼一抬，内心突然颤抖了起来，“九天……九天，，，九天十地……的杀意空间，我，，，我，，，，你，，，你，，你究竟是谁？”
他的位置突然骤变。
完全在那种不经意间，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发现，直接就进入这种九天十地的杀意空间当中。
这有多强？
这种九天十地的杀意空间比他修炼的要厉害的多。
这让方天寒的心一沉再沉，：“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说句实话。
方天寒问夺命书生是谁，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并且。
他连自己释放出来的九天十地杀意空间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能释放出来，特别是看见方天寒使用这一招的时候，他的意识中像是觉醒了一丁点一样，自然而然就掌握九天十地的要诀。
自然而然就释放出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多强？
有多深？
完全不知道
“嗡”
方天寒释放出来的剑气被斩灭，于此同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悬浮起来，九天十地的杀意全部涌入他的心脏部位。
第一重。
爆心
他知道那种场面是什么。
方天寒怕了。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脸色苍白，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大吼，“放开我，放开我……”
杀意涌动，充斥着他的身体。
最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