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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个屁,老子还沒死呢。”骑一师师长赵瑞在警卫身后跳起來,顶着满脸翠绿色的草渣子破口大骂,“山炮营,给我把大炮架起來,和重机枪营一道封锁桥头,其他人统统给我上马整队,老子今天不把他们全干掉,老子以后就姓祁。”
“是。”众军官七嘴八舌地答应着,动作却一个比一个缓慢,谁也不肯脱离警卫员的掩护,成为对面狙击手的下一个目标。
“弟兄们,他们杀了师长的战马,就是打我们骑一师所有人的脸啊,今天的事情,绝对是不死不休。”参谋长邹占奎敏锐地感觉到了麾下弟兄士气不高,挥舞着手枪,大声鼓动。
“谋杀,这是**裸的谋杀,即便把官司打到重庆,咱们也是正当防卫。”副师长王辅国也扯开嗓子,努力鼓舞士气。
众军官默默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谁也沒有做声,五枪,四匹战马,每颗子弹都打在了战马的脖子上,人家刚才明显意在杀马示威,沒想着伤人,如果这五枪都是冲着人的脑门來的话,沒等双方正式开打,骑一师的正副师长和参谋长就被一勺烩了,哪还有命在这里继续唧唧歪歪,。
看到骑一师这边开始重新排兵布阵,大桥附近,黑石游击队和九十三团的将士也迅速着手进行战斗准备,山炮连迅速打开木箱,将仅有的十几枚炮弹擦去油脂,装上引信,机枪连则将最后的子弹塞进了重机枪弹链里,准备在关键时刻给晋军突然一击。
刚刚跑上桥头的老祁迅速跳下马背,大步跑向张松龄,一边跑,一边低声喊道:“等会儿打起來,我用机枪和大炮给你开路,你们游击队立刻冲过桥去,沿着河岸向西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不用再管我们。”
“那你呢,。”张松龄将三八大盖儿交给方国强,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大声追问,刚才那几枪虽然瞄得是战马,因为距离过于遥远,依旧将他的精力消耗一空,现在整张脸都呈灰白色,看起來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我们九十三团留下來拖住他们,放心,大不了我就下令投降,有傅司令长官在,姓赵的不敢做得太过分。”团长老祁急切地挥了下胳膊,大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