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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之前那么多支打着抗日旗号的队伍,简直是全民皆兵。真正打起來时,却只有你们铁血联庄会沒作鸟兽散!”彭学文的声音又从耳边传來,听上去恰似一场戏的旁白。“我跟着上司在山里山外转了大半个月,居然连一伙敢跟小鬼子交手的队伍都沒找到。除了,除了**游击队。他们不算!其他的,都只想白拿老子的补给。又要粮食又要军火,一个比一个嘴巴张得大!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拉出去打鬼子,就立刻开始支支吾吾!我当时就想,咱们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了?那些人怎么会这么麻木,这般无耻?然后我就决定不再指望他们了,自己另拉一票弟兄。虽然短时间内形不成规模,至少队伍里头个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不会平时胡吹大气,该來真的时就给我拉稀!”
“那么多年混战下來,百姓们谁还知道自己的国家在哪儿?”与廖文化等人接触多了,张松龄对这个时代社会底层的认识,远比彭学文來得深刻。听对方的话语里头充满了不屑,摇摇头,大声反驳,“况且,中央政府也沒对百姓尽过一天责任!在很多老百姓眼里,小鬼子打到家门口,不过是另外一场军阀抢地盘而已。就像当年奉系打败了直系,或者中央军打败了阎锡山,谁输谁赢,都跟他们沒多大关系!”
“你!话,话可不能这样说!”彭学文被憋得脸色发青,皱着眉头反驳。“中央政府不是还沒來得及统一全国么?当然很多惠民政策无法正常推行。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名军人,不能说话老跟**一个腔调!”
“我的话象**说的?!”张松龄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我只是说了几句大实话而已,你总不能连实话都不让人说吧?!”
刚刚跟他将关系缓和,彭学文不想因为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语再起冲突。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我是提醒你一下。别上了**的当,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咱们不谈这些,你不是二十六路的人么,怎么千里迢迢跑到了草原上?!”
“娘子关战役时,我受了重伤,跟队伍失散了!”知道彭学文心胸沒那么宽广,张松龄也不在原來的话題上做过多纠缠,咧了下嘴,苦着脸解释,“在山里养了大半年才恢复,还沒等收拾行礼归队,收留我的那位长者又被汉奸朱成壁给害死了。我发誓要替他报仇,所以就追着朱成壁來到了这里!”
“就是那个汉奸县长么?那厮的确该死!”彭学文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回原本也是专程为他而來。我的一个好兄弟回家探亲,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被他抓住后,绑在马尾巴之后拖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