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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不相信。”泰勒斯威夫特的笑容有些勉强，她现在后悔的是自己之前没有和张凡说清楚想要的是流行歌曲。现在张凡把歌拿出来了，却不是自己想要的，这让她感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既然这样的话，那这次的合作就算了。”张凡看出了泰勒斯威夫特的心思，面色平淡的准备将曲谱收起来。
“不是的！”泰勒斯威夫特大惊之下急忙拉住张凡的手臂，快速出声解释“我很喜欢这首歌，只是对乡村音乐的前景不是那么乐观而已。”
张凡看了眼泰勒斯威夫特的手，轻声开口“既然这样，我们做个约定好了。你用这首歌做专辑主打，销量打底是五百万张。低于这个数字的话，我一分钱的版权费用都不要。”
“五百万张？！”泰勒斯威夫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完全不敢相信张凡的话。
要知道之前她的专辑卖出了三百六十万张的销量，这已经是乡村音乐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就连她自己都没有信心打破这个记录。如果不是张凡以往的成绩太过耀眼的话，泰勒斯威夫特肯定是认为张凡在吹牛叉。
“单纯的销量？”泰勒斯威夫特有些不相信的询问。
因为网络的快速发展，音乐共享和网络下载才是主流。而且盗版横行，实体销售想要取得成绩非常困难。泰勒斯威夫特认为张凡说的是包括网络付费下载的数量。
“只是实体销量。”张凡笑了起来“我的作品计算销量的时候，一向都只是计算实体专辑而已。灌水的销量我不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