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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重山咳嗽一声,道:“细细,能不能把你那男同学再请过来,我有话要问问他。”
柳细月正没好气,道:“让宋保军走的也是你们,让他回来的也是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做?”
“细细!”何淑兰厉声喝道,见柳细月脸色不豫,语气便转为柔和,说:“我们大家还不是为了青林能好起来?你还要跟叔叔置气?”
柳重山说:“细细,如果你那男同学当真能救得了你弟弟,我亲自向他赔罪。”
秦蓉就上去抓着柳细月的手说道:“细细啊,婶婶就林林一个儿子,你可要救救他啊。”
柳细月没奈何,说道:“我刚给他打过电话,他不肯接。”
柳重山把柳细月拉到边上坐下,问道:“细细,是我们刚才误会你同学了,你能不能详细说说他究竟什么来历。”也只有儿子的病症能让一员封疆大吏如此低姿态的说话。
“我不敢说,我怕我妈不高兴。”柳细月瞅了一眼母亲。
何淑兰只好说道:“你那男同学能治得好林林,我也给他赔礼道歉。”
“还有呢?”柳细月又问。
何淑兰感觉对面秦蓉的目光充满哀求,不得不说道:“我再也不阻止你们来往。”
“这可是你说的哦。”柳细月坐到叔叔身边,说道:“我同学宋保军可能是天底下最普通最傻帽的学生。上课不认真听讲,门门功课挂科,经常被老师批评,被同学欺负,被校霸殴打,被校花捉弄,平时没什么朋友,天天只懂宅在宿舍打游戏。”
自柳重山以下,人人脸上均是一副“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