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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后台小门,只见树丛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自己心爱的山地自行车上掏掏摸摸,顿觉不妙,一个箭步上前叫道:“小子!干什么?”
那人吃了一惊,手里的螺丝刀掉到草坪上。
车子的锁头已被撬开一半,锁眼爆开,几根弹簧露在外面。
宋保军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下一脚直直踹中那人小腹,冷笑道:“偷车偷到老子头上来了,也不长长眼睛!”
那人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螺丝刀、起子、小刀、钉扣、钢丝等等诸多作案工具通通散落,显然是个惯犯。
跟在后面的柳细月拿着电话说:“要不我让学生会的人来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
“不用,扭送到派出所哪还能打得这么尽兴?”宋保军又是一脚踢在那人脸上,没想到那人不经打,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真是晦气,我们走。”宋保军试了试车锁,发现已经不能再用了,推着车子往宣德广场走去。
柳细月叫道:“喂,我们去吃宵夜吧?”
宋保军头也不回:“跟你这疯婆子有什么好吃的,没的坏了兴致。”
柳细月顿足道:“神经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请你吃宵夜还没一句好话。”
宣德广场的跳蚤市场夜市摊正是兴旺,人流密集,到处是讨价还价的声音。
有的摊子搭上铁皮顶棚,已经成为固定摊点,有的推着一辆三轮车四处流动贩卖货物,更多是在地面摊开几张就此摆卖。据说有头脑灵活的学生单是在新生入学的九月十月单月收入就能达到三五万元,引得工商局直接介入。而学校又不愿把这么大一块蛋糕让给工商局,两个单位来回扯皮,争了好几年也没得出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