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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感觉不太对劲，当下偷偷问系统大爷：“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你收的随从，都是男的啊……”
“废话不是，这不是防止你犯错误么？你们人类，最喜欢什么办公室，什么电梯之类的，我这都是未雨绸缪啊……”大爷理直气壮道。
“呃，卧槽，有位先贤说的果然有道理，每个看似偶然的结果，背后都隐藏着某个必然的原因……”方宁弄明白原委后，当下哭笑不得。
他是宅男性子，又不喜欢交际，大爷收的随从，都是同性，倒是容易交流，毕竟他还真不怎么了解女生的心思。
所以他一直没有顾及这个问题，今天算是彻底捅破了……
“嗯，这位先贤说得还真好，能告诉我他的名字么？我要记录一下他的语录。”大爷追问道。
“不知道，没有，滚……”方宁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难怪他总觉得阳气太盛，弄半天是大爷搞出来的事……
系统提示：（系统托管了寄主的身体。）
“我靠，你想干嘛？”方宁大吃一惊道。
“我要彻底堵死你。”大爷振振有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