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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两者之间其实是没有什么可性的。因为凡是能够诞生神灵的世界，必然都是一个规则完整、秩序齐备的高级位面。
这样的世界，即便是放到巫师们面前，他们也同样掌控不过来。
除非是类似火元素位面之类的，只有单一规则的特殊位面。但这样的位面，相起正常位面世界来说价值却是要小得多，也不可能有巫师会选择这种位面来作为自身巫师之道的根基。
话题扯远了，还是继续说说圣徒的问题。
当圣徒在所信仰神灵的道路越走越深时，他与所信仰神灵之间的距离便也越来越接近，直到最后，会完全失去自己的独立意识而成为所信仰神灵的一部分。
从这点来看，圣徒的下场是不是很恐怖？
毕竟自由，是每个生灵与生俱来的追求，而成为了圣徒后却有可能会失去这一权利。
但对于疯狂信仰着神灵们的信徒来说，成为圣徒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方言没有信仰，或者说他只信仰自己或是真理，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不了解信徒们的思维。
只是了解归了解，方言自己本身永远都不可能会选择成为这类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