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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马布耶和乔托一人各画了一幅张国安国王身穿军事礼服的画像------画像里的他神采熠熠,似乎有无穷的精力,而且有一种掌握了宇宙真理的自信。
他欣赏了半天,也没有区别出哪一幅更好,于是让人装裱了后,一幅挂到办公室里,一幅挂到家里的客厅。
至于全家福画像,则发给他们黑白照片,让他们照着画吧,留个纪念罢了,不要求什么艺术性。
从意大利地区找来的画匠和雕塑匠中,乔托的年纪最小,结果他没有上几年便完全学会说大宋话,写大宋字。
张国安国王对他们在艺术上的“理论指导”基本上都是通过乔托来转述。
有一天,安静王后笑着说:“国安,你把各种流派的绘画技巧和风格一股脑说出来,不怕弄出个大杂烩艺术?”
“呵呵,大杂烩就大杂烩------我实在受不了大宋人物画的风格,简直就是儿童画要比例没有比例,要透视没有透视,更没有光线一说了
你再看看他们的雕塑水平,真的太差了,不向人家学学真不行”
事实上不用张国安国王操心,自从流求岛传出西式油画后,大宋皇家画院的画师们就注意到了,而且还有几个画师主动跑到流求岛来和外国画匠雕塑匠们切磋。
大宋人好学习,包容性强的特点仍然有------类似义和团的组织根本没有生存的土壤。
也许人类的艺术即使类型不一样,但是一定有其相通的地方吧,切磋的双方竟然还真有共同语言。
天知道写意与写实交织在一起会出现什么样的大杂烩呢------反正那只不过是艺术上的事情,再坏能坏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