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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莉莉安有些担心地问道：“方秦，如果野上明在那儿埋下炸弹等着你怎么办？”
“他只是一条败犬而已。”方秦平静地说道，“他现在想要做的，只是发出败犬的最后悲鸣。”
莉莉安不解地问道：“败犬的最后悲鸣？什么意思？”
“他想要死得体面一些。”秋山月替方秦回答了这个问题，“组长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哪怕是死，他也要选择自己死去的方式。”
就算是秋山月已经不再跟野上明了，她依然尊称野上明为组长。
这是一个人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
“他为什么要死？”莉莉安还是不明白，“他手上握着两颗核弹，不是可以活得好好的吗？”
方秦瞥了莉莉安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呢？”
莉莉安怒了，那汹涌的波涛前后起伏：“你不是说他是一条败犬吗？你怎么知道？”
方秦淡淡地答道：“直觉。好歹我们以前是结拜兄弟，要是连他是什么性子的人都不知道，我可以去死了。”
方秦和秋山月没猜错，野上明确实是走到绝路了。
逼着他走向绝路的不是方秦，也不是伊藤润一，而是艾丽克丝和老彼得。
这两个合作伙伴带走了他所有的精锐基因忍者战士，而且还在英伦国惹了事，把祸水引到岛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