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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魔神也绝不可能知道真正有多少魔神降临到了这个世界。
纸魔……纸之规则，全都是真话，同样也是伪装成魔神的重要凭证。
森息果然没有起疑。
“如果你问其他魔神，他们未必知道事情的缘由，但是我却知道。”森息的脸上有些得意。
“哦？此话何解？”李长寿心中一动。
“这个世界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多的异客与魔神，正是因为世界规则崩坏了……”森息慢悠悠地述说着。
“几万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天降浩劫，导致古神一族全部陨落……”
“如果古神一族尚在，绝不可能发生如今这样的事情。”
李长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天道，还没有完全掌握世界规则，以至于这方世界有很多漏洞……间隙！”
“所以，那些异客才会穿……梭进这方世界，魔神也可以轻易降临于此。”
森息点头：“不错，正是因为古神的突然陨落，世界规则因此而崩坏。”
“至少有一、两万年的时间，这个世界没有天道。”
“世界的力量因此倒退，人类武道最多只能达到宗师境界。”
“半神、阳神，那是天道九离掌控世界之后，才逐渐恢复的。”
李长寿恍然大悟：“天道九离并不是在进化世界，祂是在恢复世界！”
“祂想让世界恢复到古神时代的巅峰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