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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想通了这一点，宵龙这才下定了决心，要成为莫韩的契约诡怪。
他想走捷径，踏上渊主之路！
就算失去了自由又如何！
他的命保住了！
“你是自愿？没有勉强吧？”莫韩问道。
真正的御诡师，最好不要用蛮力降伏诡怪，不然的话，就算契约成功，也有可能会引起反噬。
诡怪的意愿是很重要的条件。
莫韩设计了这么多，连黑麒麟都请了出来，就是为了让宵龙折服，这样的契约才会更顺利。
“不勉强！”宵龙点了点头。
青鸾神色复杂地看着宵龙，她现在脑子很混乱，莫韩展现出了控制渊主的实力，那他之前说的话就有可能是真的！
难道说，真的是自己猜错了？
这个人类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