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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大暑之时,那尸体运回来已经腐烂,同样无法辨认,我当时身受重伤,根本没有办法保持那尸体的完整。”莫寒想了一下说道。
“只有凶器,没有尸体,有没有人证呢?”文书官给莫寒找了一条思路。
“人证嘛,倒是有。”莫寒双眼一亮,飞鹰镖局的那些人可以作为人证,他们见过吴铮的尸体,但是……
“有人证就行呀,请他们过来做证就行了。”文书官大喜,之前听说徐家汇已经没有了活人,他还以为不可能有人证,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证。
“那些人证只见过吴铮的尸体,证言有用吗?”莫寒的表情有些怪异。
“只要能证明吴铮的身份,就有用。”文书官言之凿凿地说道。
“吴铮被我一拳打爆了头,他们只看到了无头的尸体,这证言还有用?”
文书官瞬间无语:……
这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