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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昌皱起了眉头。
他问道:“你家有没有白酒?”
葛老师点了点头。
在葛老师家的柜子顶上,有半瓶落了很厚灰的白酒,张永昌取了下来,吹了吹上面的灰,竟然没有吹下来。
找了个抹布子,擦了擦,然后打开盖子,闻了一下,这酒的味道这么的烈。
葛老师说:“这是我娘家做的酒,苞谷酒。放了好久的,你不提我都忘记了。”
张永昌从厨房拿来火柴,在家里的本子上撕了几张纸,把白酒倒进一个空碗里。
纸放进去点燃,手伸进去,将冒着蓝色火苗的酒抹在脚上的肿胀之处,然后用双手使劲的按摩着。
葛老师没有想到这个粗汉子,还会这个。她问道:“扬他爸,这你是在哪学的?”
他说:“这是以前在书上看的。”
经他的双手这么来回的搓着,葛老师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上。
这么多年以来,无人关心少人问的日子,她一个清心寡欲的。
没有想到,这个在村里默默无闻的汉子,却让她心里热乎乎的。
她一把推开,说:“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