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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你成功了，但这么做有用么？”灵儿双眸眯起，问道，“万道始魔奈何不了方羽，难道妖帝就能奈何方羽？”
“我们的确没有想到，万道始魔面对方羽居然无法造成致命威胁。”青焰沉默片刻后，答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放弃目标。”
“呵，我觉得还是等吧。”灵儿冷笑一声，说道，“等至高神族那些强者出手对付方羽，才能找到机会。依靠这些过时且衰弱的始祖，没有一点可能。”
“你太小看始祖了。”青焰说道，“方羽面对他们，不过是能相持。换做是现在的你，面对万道始魔，恐怕撑不过两个回合。”
听到这话，灵儿握着长剑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
“我的失败，就是你们的失败，圣道法则不如大道法则，说明圣院……什么都不是。”灵儿脸色冰冷，寒声说道，“你们只能寄希望于外部力量击溃方羽，自身毫无作为……”
“噗！”
灵儿话还没说完，就喷出一口金色的血液。
但她只是抬手擦去嘴边的血迹，仰头看着面前的青焰，眼神毫不退缩。
“你太放肆。”青焰的语气也变得冷冽，说道，“另外，你的眼界太窄。”
“你根本不清楚，你面对的方羽是何等存在。”
灵儿倔强地仰着头，说道：“他是什么存在？你们既然知道，为何不跟我说明？”
“因为我们还不能确定。”青焰冷声道，“根据天智者所言，目前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
“方羽绝非正常诞生的生灵。他的实力增长匪夷所思，飞升到更高层的位面或界域，他永远能保持对对手的碾压姿态。”
“他的实力增长……更像是实力恢复。至于他一路的飞升，直到仙界……更像是一种归来。”
“直到现在，他也游刃有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