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现身

但他周身散发的气势，不止让身旁的孙岩等人，就连站在训练场最角落的平民都能本能地感知到：他很生气！

废话你们这群傻逼！这不明摆着么！

“那，那，那……那方茹也有过失。”阿明舌头打结。不过即使脚软到几乎站不住，她依然咬住方茹不放，实在让人佩服她的毅力和勇气呢，“不对，这正好证明是方茹做的。她把真的换成了假的。她要害死我，要报复秦申。她……她……我不是在胡说八道，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我我……我不怕你！”

阿明拼命想鼓足勇气。奈何她的勇气在“吴先生”的注视下像阳光下的白雪一样迅速消融了，捡都捡不起来。

“吴先生。阿明所说的……也并非，呃，全无道理。”孙岩话刚出口，头皮顿时发紧，还觉得凉飕飕的。这吴先生的眼睛是冷气出口吧。

可此时此刻，竟然无人想起阿明的那些对方茹的指责。

方茹就站在吴先生的身旁。神色平静，胸有成竹，离得近的能看到她的嘴角甚至噙着淡淡的笑意。

孙岩壮着胆子，恭恭敬敬地作揖：“敢问先生。此物是何人所做？”

“无人。”

这是给他的回答。

可再吓人，该说的他也得说。这是一举解决此次事端的最好机会了。他可是为了方茹好。真的！吴先生，你要相信我呀！

毕竟这事不好整呀。证明没做什么，比证明做过什么难了不止一个档次。君不见有人拿“恶魔的证明”做文章，整整玩儿了八个ep呀！

只听吴先生极其不屑地哼了一声。

孙岩的脸苦成一只苦瓜。啥叫无人呀？说清楚点不行吗？

没办法，谁让他是高层的代表人呢，属于做法官的。问证人的活儿他不干谁干。

就是这个所为的“证人”，谱实在太大了点儿。

“您的意思是。这东西并非出自您和方小姐之手？”孙岩问，“是……有人调包？！”

吴先生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