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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首长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第一时间给戚从戎答复。
戚从戎顿时就一颗心沉了下去，整个人变得更加颓然。
“戚从戎，你有个孙子在外面是吧？”
“对了，好像是叫戚允。”
“能说说他被你赶出家门后，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吗？”三号沉声问道。
这一次，他没有称呼戚从戎的职位，而是直呼名字。
听到戚允这个名字，戚从戎顿时就神情一震，一缕悲伤爬上脸。
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三号首长，“首长，你是怎么知道你爱我的？”
他敢保证，除了戚家部分高层，没人知道这件事。
三号不屑的一笑，“在华夏，你觉得还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么？”
戚从戎这才恍然，三号的话没错，在华夏，没有什么事情他不能知道的。
“首长，这件事是我当初一时糊涂犯的错。”
“戚允是我大儿子与佣人的私生子，而且偷偷在族中养了三年。”
“后来，我为了维护戚家的名声，同时也为了戚龙的仕途，这才不得已将他们母子赶出家门。”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戚允的母亲在流浪途中出了车祸，没救回来。”
“而戚允也从此杳无音讯。”
“……”
“对了首长，您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