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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走,其实也没那么快,半步鬼仙出手不凡啊,看着这打开的出口挺坚挺,能持续好一会。
既辽也来了....
顾曳跟辽对视中,脑子里忽然闪现过一些片段,血腥的,痛苦的,几乎在那瞬间让她的想法跟情感有了变化,她回避了辽的目光,转身将手掌放在了李大雄的头上,缓缓道:“生恩养恩都是此生不能负的恩,蚩尤是你的生族,也非不养你,只是他们被杀,这是命,但这恩你得记着。”
李大雄还有些恍惚,直到顾曳的手指按在他的的额头。
指尖细长,也冰凉。
手指弹了下,李大雄才醒过神来,他如今记忆像是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年少时,终结于那满树花絮跟朦胧鬼雾,一半是年少后,终结于他插入的一刀跟拔出的一刀。
他需要冷静得抉择,而非一味凭着情感去选择。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刀让孟挽墨解脱,也该让你长大。”
顾曳拍拍他的脸。
李大雄眼里冷静了些,抬头看向顾曳,顾曳的脸在他眼里逐渐清晰。
一个同辈,一个与他朝夕相处类似姐妹一样的存在,她强大聪明,果敢成熟,他的迷惘注定只能由她引导。
“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我等你一刻钟,那裂口也等你一刻钟,一刻钟后不来,我们会管自己走。”
顾曳拍拍李大雄的肩头,转身背对他。
李大雄沉默一会,用一只手擦擦含泪的眼睛,起身,拖着断了一臂的身子,步履踉跄得的走到祭坛下。
像个男人一样。
李沧海闭上眼休憩,而辽走向顾曳。
蚩尤的人一时缄默,老天宗一挥手,让他们散了。
“我原以为你想带他走,为何又要跟他说那样一番话。”
辽说得平静,顾曳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以为你懂,也许比我懂。”
这是暗示?还是试探?
辽瞳孔缩了缩,他好像看到了她眼里的冷酷跟深沉,他垂眼,轻轻说:“不胜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