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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水面微有波澜,上头还有细密落下的水花,握竹竿,隔江指锋芒。
啥也没说,就拿那竹竿指着那第四个降师,不用说,众人已经秒懂——四个?一个?都是废材!还有吗?
还有吗?第四个降师感觉到了惧怕,无需再动手,他远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好强”有在花船上寻欢的降师这样沉吟,其余人也沉默。
这般厉害的降道女子又怎会是会跟齐放纠缠不休的人,怕是真的来者不善。
也不知这齐放要如何解决。
齐放此时却是不急,只双手交握,面无表情,手翻了下,对下面二楼站在栏杆前赤膊上身披着外袍的男子道:“赵先生,该你了。”
赵先生,说明他跟那四个降师不一样,先生嘛。
不止三卦吧,难不成还是四卦?这齐放背后到底什么背景,有些官家出身的权贵子弟若有所思。
“齐放手底下这些人是哪儿来的.....”有一个年轻公子在另外一艘花船上,大约是在紫轩舟跟竹筏的三角外置第三角。
它的船上也有许多人关注前头的动静,其中这个年轻公子并不显眼,唯一显眼的大概是他怀里搂着最美貌的花魁。
他一边把玩着花魁的腰肢,一边睨着前头。
他似乎对齐放有些熟悉,但又有怀疑心理,还有几分轻蔑。
贵族对草根富豪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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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是四十多许的中年男子,嘴边留着胡茬,五官四方,只穿着长裤,赤足赤膊,俨然是刚从温柔乡出来的,听到上头齐放的话,“齐老板,这女人对你不敬,我败了,可能许我玩一玩?”
他的声音低沉,却也随性,仿佛顾曳已经是他手中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