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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自己会下!”马三娘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纵身跳出车厢外。在落地的瞬间,肩膀上的箭伤却被扯了一下,疼得身体晃了晃,眉头迅速紧皱。
“小,小心!”朱祐看在眼里,顿时被自己受了伤还紧张。追上去,伸手欲服。
“敢问邓小哥,男女授受不亲。出自何典?”马三娘又迅速躲了躲,同时竖着眼睛低低追问。
“这,当然,当然是《孟子》,《孟子*离娄篇,上卷》!”朱祐被问得微微一愣,旋即圆脸涨了个通红。伸在半空中的手,放亦不是,继续挺着亦不是,整个人变成了一具田间的稻偶。
“走,我们去找刘秀!”严光和邓奉看到他吃瘪,心中觉得好生有趣。摇摇头,撒开双腿冲向了官道右侧的树丛。
不多时,二人与刘秀汇合。一边狂笑,一边述说刚才朱祐献殷勤却碰壁的窘态。刘秀听了,对朱祐这个一厢情愿的花痴也颇为无奈,摇着头苦笑了片刻,叹息着说道:“马三娘和他的哥马武,都是官府的死对头。而朱祐和咱们,却是要去长安读太学,然后等着朝廷外放为官的人。双方注定这辈子要越走越远,唉,我看猪油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为好!”
“可不是么?甭说马三娘一直对他不假以辞色,即便假以辞色又能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劳燕分飞,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邓奉人小鬼大,也觉得朱祐的一番心思,注定要落到空处,一无所获。
严光的想法跟刘秀和邓奉差不多,但看事情的角度,却另辟蹊径,“我不可惜朱祐白发了一次花痴,毕竟他从小到大,就喜欢找个姐姐管着他。我只是奇怪,马三娘刚才,居然开口就来了一句《孟子》,并引的恰当好处!”
“是啊!”邓奉这才意识到,马三娘作为一个山贼头目,按常理应该大字不识才对。怎么可能连孟子都能信手拈来。
“你们两个蠢货,她如果识字,昨天夜里就不会上咱们的当了!”刘秀反应极快,立刻抬起手,赏了严光和邓奉一人一个爆凿,“莫非你们忘记了,昨天夜里,咱们还欺负她不识字,联手制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