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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上下一打量,立时搓了搓手,也不顾旁边还有一人,脱去衣服摸到那张床上。
不多久不和谐声音响了起来。
“呃、呃、呃!”
精神力笼罩整个小旅馆,对于海哥的生意,如今苏齐是彻底清除了,一阵膛目结舌之后,又有些不解:听表哥说海哥很爱他媳妇,但怎么会出来做这种事情,而且看海哥刚才明明累的像狗一样,但因为心头那点念想支撑,如今这么快变得生龙活虎,着实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欲望、邪念!”
念叨着这两个词,苏齐想起今天跟车所遇一切:跟车、吃饭、放水、加油、看车,而海哥则是开车、开车、教过路费、加油费、腰酸背痛、疲劳驾驶、靠意志力强撑,交货之后一身轻松、又不自觉想有点放纵。
若是自己是个普通人,或许跟一两年车之后,家里凑钱给再买个车,自己也开始跑运输,而海哥就是自己的人生写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机械而又麻木、单调而又重复,今天能够想到明天的生活,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但有时活着并不是有无意义,而是一种责任。
每个人都有父母、孩子、兄弟姐妹家人,活着不但是为了自己活着,也是为了他们活着。
是以,有时即便我们明明很讨厌一份工作,但却又能不得不以此而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有希望。
而疲惫后的违背道德放纵,又是对重重压力的一种宣泄。
思来想去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郑大海蹑手蹑脚进门,偷偷看了苏齐一眼,小心翼翼上床睡了,不多久呼噜声响了起来,也越来越深。
翌日清早二人吃过早饭,当即来到约定地点,准备在拉一车货物回魔都,以免跑空车赔钱;哪只一看要拉货物,两人顿时一脸懵逼,全都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