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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换个形容词，因为这老者的足底并没有接触地面，而是悬浮低空，一动不动。
“你……”
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眼已被无以复加的惊骇情绪所堵塞，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
当下发生的一切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呵呵……”
片刻后，那烟雾老人竟是发出了两声无奈的笑，音色历经沧桑，富有磁性。
他的目光骤然锁定在夏芒的身上，后者顿时感觉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卑微感，浑身汗毛倒立，冷汗不由自主从皮下渗出，片刻便爬满了额头。
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老人面有感慨地叹道，“不用怕，老夫现在只是一团拥有最后一丝残存意念的营养物质了……”
“再伟大的生命终究是会消亡的……有人传承倒也算是不错，既然是命运的选择，那老夫也便不说什么了，小子，闭上眼睛，迎接灵魂的升华吧，你的生命从此将展开新的篇章。”
到最后，双眼发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