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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攻?”
郭孝恪也是文武双全之辈,这会儿徐世勣都已话说到了这般地步,他自是一点便透,只是脸上依旧带着几丝狐疑之色,没旁的,只因江淮军今日也在对岸扎了营,若是用水攻,那岂不是自家也得跟着遭殃么?
“正是如此,清流河两岸高低不同,北低而南高,我军若是过了河,必会分兵围攻滁州,纵使有大水忽至,也难全淹我军,故,王雄诞方会拼力阻我大军渡河,再有恐是因我军来得太快,其所做之部署尚未到位,不得不进兵与我军对峙罢了。”
徐世勣生性谨慎过人,早在得知王雄诞悍然出兵跟己方前军隔河对峙之时,便已怀疑王雄诞的用心有异,于河边假作洗手之际,更是细心地发现河岸的水痕不对,水位明显在近日内下降了不少,以其之能,又怎可能会瞧不破王雄诞的算计之所在。
“好个贼子,当真奸诈,可惜瞒不过大都督之法眼,嘿,若是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岂不美哉?”
郭孝恪没有徐世勣那等敏锐的洞察力,可也不是愚钝之辈,一搞清了江淮军的部署,他当即便起了反算之心思。
“嗯,孝恪且来看,清流河长不过一百五十余里,其河道笔直,两岸大多平地,虽是易筑坝拦水,却不免有易为我军侦知之虞,上游有支流七道,个中三道皆溪流,另盈福河、百道河皆处平原之地,水势不大,唯大沙河水多,又处丘陵之中,拦水易且隐蔽,恰是最有可能筑坝之处,沿河上朔,必可得见蹊跷。”
徐世勣并未急着下令,而是笑着一招手,将郭孝恪唤到了大帐一角的沙盘前,用一支小竹枝指点着刚堆砌好的沙盘,有条不紊地分析了一番。
“大都督之意是……”